慕清澜问完这一句，大殿之中顿时陷入死寂。

几乎所有人都是猛然回过神来——

是啊！

西灵院长之前所展现出的实力，的确是上神主！

他们怎么忽略了这一点？

算一算，他应该就是千年前创建了飘渺神宗，并且从神魔天去往诸神之巅的。

而这两个地方，那时候都已经没有条件再出现上神主了才对。

可他却突破了！

这怎么能不让人心生好奇？

西灵院长似是已经料到慕清澜会问这个问题，脸上并无半分惊讶之色。

他只笑了笑，云淡风轻道：

“不过是运气使然。”

慕清澜却是不信。

运气？

这种事情，还能完全推到运气之上吗？

何况，仔细回想，西灵院长身上的确藏有很多秘密。

他似乎一直对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别的不说，单单是血魂教。

——其他宗族的人都不知道血魂教的存在，然而西灵院长却十分清楚，慕清澜当初就是在翻阅星图志的时候，知道了血魂教的名字！

这又要怎么解释？

她目光紧紧盯着西灵院长，想要得到他真正的解释。

然而西灵院长却似乎已经洞悉她心中的想法，那双深沉的眼眸，温和而包容。

在那一份淡定平静之下，又到底藏着多少暗流，慕清澜不得而知。

她看不透西灵院长。

而现在，显然西灵院长也并不打算将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慕清澜知道他并无恶意，他这么做，必定有他的理由。

可…连冥夜神帝和血魂教等等都已经清晰明了，他还有什么缘由，要继续隐瞒那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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