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玙带着玉琴去了前院,悄悄地埋伏在院子门口。
她们最终决定,守株待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再怎么样,蓟国公和旬樑也是要从屋子里出来,从院门走的。
到时候如果只有他们两个,那旬玙就去自首。
如果第三个人还在,那旬玙就再等等,等到第三个人走了再去自首。
好在老天爷还是心疼她的,没一会儿就见蓟国公跟旬樑父子两个送一个人出门。
“国公爷,老夫方才所言,还请细细考虑一番。”那人蓄了一把山羊胡,须发皆白,穿了身素净的长袍。一身气质一看就是个学识渊博的大儒!
蓟国公的表现也证实了旬玙的猜测,他整理衣冠,神色认真地对着那人深深一拜:“有劳先生了,懿定会仔细考量后,再给先生答复。”
旬樑也跟着深拜:“学生劳先生受累了。”
“那老夫静候国公佳音。”那人扶着蓟国公的手臂,不让他拜,却坦然受了旬樑的礼。
然后挥挥衣袖:“不必送了,老夫这便走了。”
但蓟国公还是带着旬樑将他送到府门口,再目送他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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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玙带着玉琴跟了全程,两个人为了不被发现就不敢靠近,全程离了将近二十步远跟,所以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能看见她爹拜完她哥拜,心里好奇的像有根羽毛在不停的挠,痒得不行。
只是现在她还是戴罪之身,不敢直接去问她爹。
见蓟国公跟旬樑两个回头往府里走了,旬玙先一步站到了两个人的必经之路上,顺利截住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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