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鱼说一句,赵学尔就替朱志行开脱一句,纵使如鱼脾气再好,也渐渐急躁起来:“皇后,连吴尚书和卫侍郎都看出来了,朱相当初执意给孟公议功是为了对付皇后,为什么您就是不肯相信呢?”
朱志行的意图已经如此明显,可赵学尔非但不起疑心,还不停地给朱志行找借口。
她实在不知道赵学尔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就是看不透朱志行的诡计?
赵学尔目光平静地看向如鱼,轻声道:“如果第一个提出给孟廷议功的人是卫亦君,你还会这么想吗?”
如果吴自远现在在这里,必定会惊叹赵学尔和李复书不愧是夫妻,连思考问题的角度都如此一致。
如鱼犹豫了一瞬,道:“卫侍郎跟随皇后多年,朱相却是贤妃的父亲,二人怎可相提并论?”
赵学尔道:“所以你便是因为朱相是贤妃的父亲,而对他有所偏见了。我知道你不喜欢贤妃,连带着对朱相也十分抵触,你们都认为朱相是贤妃的父亲,便一定会对我不利。但朱相辅佐三代帝王,劳苦功高,是南唐的功臣。当初他为拥护皇上上位,牺牲极大,我如今能成为南唐的皇后坐镇这北辰宫,他也有莫大的功劳。所以无论贤妃怎么样,你们都不能不尊敬朱相,更不能只凭借毫无证据的无端猜测就污蔑他、猜忌他。”
如鱼这才明白,原来赵学尔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是看在朱志行过往功劳的份儿上,不忍心猜忌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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