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定看向他:“为何?”
他为人臣,为人子,如今有人要害他的君主,他的父亲,他却不能将那人绳之以法,这是什么道理?
谢玠道:“听闻微臣不在京都时,皇上给言大人赐了一副棺材?”
裴定点了点头:“是有这回事。”不等谢玠问起缘由,他便已经主动讲起,“父皇久不上朝,以言大人为首的言官便在宫门外长跪不起,想以此打动父皇,得见圣容。只是父皇……他不愿见他们,还觉得他们这是在威胁他,故而赐下一副金丝楠木棺材。”
说起这事,他面上便是掩饰不住的愁色。以往父皇虽说性子执拗,但也没有到这个地步,简直称得上专断横行,满朝文武,竟是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他已经在宫外立了府,宫中之事,不比以往知晓得多,可有些事情,甚至不消他主动探听,就有人眼巴巴地将消息递到他眼前,譬如父皇在宫中避不见人的日子里,奏折都是交给楚嫔娘娘批改的!
妖道惑君,后宫干政,长此以往,家如何家,国如何国?
他越想越气,却在恍眼看见面前的茶水时,心情缓缓平复下来。
是他失态了。
老师一直教导他要喜怒不形于色,但他好像无论怎么努力,内心所想总免不了浮于表面。
想起来老师的教导,裴定便觉得心中好像有了一根准绳,也想有了底气。
谢玠看着他冷静下来,方道:“如果微臣没有记错的话,皇上继位至今,不曾如此行事。”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po52.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