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婉婉唇边染上不正常的白色，全身都在微微发抖，指尖颤抖地指着莫然，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千金大小姐，每回都要栽在莫然手里，看她脸色，偏莫然就是个不留情面的，段婉婉只觉得尴尬极了。

“三哥，呜呜呜……”帝都段家大小姐哭哭啼啼的样子，倒是招来了一些街上行人的注视。

“道歉，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顾燕回丝毫不在乎自家小姑娘刚才的行为早已突破了弱势一方的界限，还是一味地让段婉婉道歉。

“这不是段家大小姐吗？都说是教养好的名媛，我看她倒是天天出来撒泼了。”

“顾总让她道歉呢，惹谁不好，惹人家顾总和他太太……”

“顾太太真的很漂亮啊，我是她粉丝呢，她表演真好看，倾家荡产也要捧场啊……”

“对不起。”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并且舆论倾向越来越不利于自己，段婉婉只得做了面上功夫，言不由衷的道歉。

“段婉婉，仗势欺人不是你该做的，你的教养不允许。”

段婉婉眼睛眨了眨，这句话乍一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到处都是逻辑错误。

顾燕回不仅自己仗势欺人，还让他身边的莫然仗自己的势，难道这就是他的教养所允许的了？

但没等她反应过来，顾总已经秒变顾撩撩，满口情话了。

“然然，前路艰辛，我想就这样和你肩并肩地走下去。

虽然不知道会走到哪里，总会得到一个光辉未来的，虽总是被人所打扰，但我的初衷从未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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