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

沈晚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了，入眼是秋水担心的眼神，看见女孩睁眼后，秋水激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秋水紧握着沈晚清的手，啜泣着：“姑娘，您终于醒过来了，秋水快担心死您了。秋水就怕您醒不过来了，那秋水该怎么办啊……”

沈晚清动了动，发现后背拉扯的疼，秋水连忙道：“姑娘可别乱动，后背有伤呢！”

伤？

沈晚清缓了一下，总算是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

好像是当时有个人没死透要拿枪打景砚修来着，她看见了就冲了过去了。

“……”沈晚清转过头，“戏服呢？”

秋水愣了愣，“什么？”

沈晚清抓住秋水的手，唇瓣苍白，“就是那天在戏楼里我唱戏的那身戏服。”

“哦，那身啊，都给您放回戏班子了。”秋水说。

“脏了吧？”沈晚清问。

秋水有点迟疑，叹了口气点头“当时姑娘浑身是血，那戏服也都是血。不过没事，我第二天拿去洗了，就是……那戏服面料太贵重了，洗的时候不太敢搓。”

到后边秋水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这些都在沈晚清的意料之中，她摇摇头，“算了，洗不干净就洗不干净吧。”

一身顶好女蟒服，可惜了。

“姑娘，您肚子饿了吧，我这就去给您拿吃的去！”秋水连忙起身离开。

沈晚清也的确是饿了，都好几天没吃饭了，肚子早就空落落的了。

——

吃过饭后，医院的医生就过来检查了，医生道：“醒过来就好，子弹射中的地方不是什么致命伤，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好好休养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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