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么说服了自己，冉慕寻道：“是不是，可是，我的心里早就把他当成亲弟弟了……”

“你们有过亲密的行为吗？”他问。

“……”冉慕寻沉默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嗯。”

“那你……排斥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排斥吗？是有一点排斥的，可是，却不讨厌，而且，她排斥的主要原因，是心理问题，她从心里无法接受他这个弟弟对她做这种事情。

但他虽然整个过程都强迫了她，却又每时每刻都以她为先，近乎是虔诚地，让她感受到其中的快乐。

她甚至是享受过那个过程的，只是，每每在感觉到自己沉溺其中之后，在恢复清醒意识到对方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之后，那种羞耻狼狈的感觉，让她简直抬不起头来，根本无法再像从前一样面对他，她甚至有种不敢面对自己的感觉。

她欲言又止，没有直接说出来，可是，牧靳然却明白了她的意思。

眼角染上了几分愉悦的笑意，牧靳然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道：“既然如此，为什么尝试着不把他当成弟弟呢？如果他不是，你的心里，是不是容易接受多了？”

她苦笑了声，“可他就是啊。”

不，他可以不是的。

牧靳然垂下睫来，却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

傍晚时分，牧靳然回来了。

冉慕寻刚离开游戏仓不久，就看到了他。

心里一惊，她生怕他又像之前一样，对她做出她无法接受的事情，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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