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青松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虽然他现在也在努力的上进，也在看书看报学文化，可跟谷兰这种真正高水准的文化人对话，还是有些不大很明白。

朱砂替李青松接过场子：“谷兰阿姨，这声对不起不应该是你来说。”

真正应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方咏志。

他凭什么如此的羞辱人，居然骂李青松和谷兰为狗男女。

天地良心，李青松帮助谷兰，也是两次都是撞上谷兰晕倒才帮忙的，何况，她这个女儿都在场，甚至通知了方绅宏这个儿子来的。

这么好心的出手相助，居然背上“狗男女”的骂名？

“对不起。”谷兰依旧是连声道歉：“是我连累你了。他这人……”

说到这儿，她没有继续往下说。

跟方咏志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她是了解方咏志的。

在外人面前，方咏志基本上都是风度翩翩，一副优雅斯文派头，可是，外表下的他，总有不为人所知的一面，自视甚高，家暴、偏执。

指望让他来跟李青松道歉，基本上的可能性为零。所以，谷兰只能一再替方咏志道歉，跟李青松说对不起。

李青松对这事倒是浑不在意。

那些年，他都被朱淑华那么羞辱责骂都能忍过来，现在当然也不可能为方咏志的那一句话耿耿于怀。

他看着谷兰，追问了一声：“昨晚，也是他打的你吧？”

谷兰不说话，算是默认。

朱砂看着她，认真提醒：“谷兰阿姨，你也是个知识份子，你应该知晓，他这种行为，是家暴，你应该向派出所报案，应该让妇联介入，否则，你这么忍着，只会让他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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