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不断地颤抖，逐渐的开始接近了。

就差一臂的位置，就会碰触到顾彤的肚子。

另外一边的墨子霜瞪圆双目，瞠目结舌的看着顾彤危险的行为。

要知道……

现在白素可等同是半个疯子，若是伤到了孩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哒--’

白素的指尖摸在了顾彤的肚子上，动作格外小心翼翼，面部表情也放松了许多。

唯恐伤害到其半分一样……

她的触碰，柔弱而小心，从表象上，足以见出，她的内心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顾彤轻笑一声，明显很满足于这种变化。

亦或者是白素的行事表现，让她验证了什么。

若是用潜意识来分析，拥有心理疾病的患者，很难不排斥陌生人，即便是顾彤先入为主，告诉她自己是她的儿媳，可毕竟她们未曾见过面，白素也不会轻易相信的。

尤其是涉及到患者特别伤心的事情。

更会产生抵触的心理了，怎么可能还愿意碰触顾彤呢。

这分明是一个悖论。

顾彤光从这一点，就能了解白素的真实想法了。

看得出……

她并不怕同厉焱见面，更不是不想同儿子相见，而是有人怕她回归到厉家去，才会把她的现状，想方设法的变成另外一个样子。

当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呀……

顾彤看着白素半晌，迟疑了许久，道：“婆母，我想抽一管子血，可以吗？”

“血……”白素眨动眼睛，样子非常的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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