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唯一的光亮是从窗户透进来的，穆老吞吐出的云雾，朦朦胧胧模糊了人的五官。

颓废不已，给人一种莫名悲凉又沧桑的感觉。

等一根烟过后，他突然就给王国圃发了个视频，响了几声，对方挂了。

穆老：“………”这小子居然敢挂他视频？

他突然来了一股莫名的不甘心，又给对方打了一次。

没想到对方……又挂了。

他再打，继续打，一直打。

烦不胜烦，幼稚的像个老小孩。

王国圃终于接了，奇异的打这么多遍他没有拉黑，只是脸色很臭，语气都快炸裂了，“穆卫华你不要仗着你第一军校校长的身份就可以肆无忌惮！总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已经来了，王国圃这个乌鸦嘴。

视频内的穆老笑了笑，笑的挺悲凉，这让原本一肚子怒火的王校长莫名其妙的冷静了下来。

他望着曾是学长的穆老，一脸古怪：“你这是怎么了？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穆老没开口，只是眉间很悲戚。

沉寂了很久——

还是王校长忍不住开口，“你今儿个吃错药了？”他的语气放缓，“有什么事就说，我还在开会。”

穆老这副模样不多见，甚至可以用几乎没有来说，他作为第一军校的校长平时多风光啊？

就差没横着走路了。

王校长想了想，对方或许有什么大急事。

穆老幽幽地叹了口气，“王国圃，我完了全都完了，你终于如愿了，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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