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凤歌抵在少女脸上的手，微微顿了顿。

那冰凉的触感，从夜清落的脸上划过，最终似无力的垂下。

夜清落截住了凤歌的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娘，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沧老头能以守护灵的形态，在沧水镯内。

还能利用沧水神器，让沧老头重新变回人！

那，也就一定有办法，让娘亲……也活下来！

“傻孩子。”凤歌轻轻的笑了笑，抬起手摸了下她的脑袋，“娘能再看你一眼，像现在这样抱着你，就已经很满足了。”

夜清落粉唇再一次抿起。

她有些不甘心，还想再开口说什么。

但，凤歌温柔浅笑着朝她摇摇头。

而后伸出双手，揽住她纤细的肩膀。

“万年前本就该消失的我，现在能见到长大成人的你，且看到你如此优秀……就已经别无所求了。”

她微顿，似是开玩笑的口吻继续道：“唯一觉得遗憾的，大概就是……娘没办法，亲自见见那个……将来要陪伴你一生的男人，没有办法亲手将你交给他……”

“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夜清落立即握紧了凤歌的手，“他现在就在外面，你想见他……就一定会见到……”

“来不及了。”凤歌温柔的轻笑了一下，抬起摸了摸她的脑袋，“娘的时间不多，能陪你说这么多话，已经是奢望了……”

她回握住夜清落的手，紧了紧，温柔笑道：“现在，让娘完成……娘执念万年，最后的心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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