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颜染再次睁眼，已经是在九嶷山的山顶上，夜寒宸依旧把她护在怀里，明明已经到了，可是却没舍得放开。

“你准备这样抱多久？”凌颜染最后还是没忍住先开口。

夜寒宸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不但没有放开，而是收紧手臂，“染染，如果我们早就认识，我们会不会早就在一起了。”

以前的他们不认识，但是距离却不远，如果他们早就认识，他会不会早一些爱上她。

“应该不会吧，以我的脾气，我们每次见面应该都会打架吧。”凌颜染想了想，若不是现在实力不够，其实很多时候夜寒宸还是很想让他动手的。

夜寒宸轻笑一声，“说不定就不打不相识了呢。”

“嗯，没有没发生过的事，谁知道呢。”既然他不放开，凌颜染干脆找了了舒服的角度，靠在他身上。

“答应我，这一次，不要再乱跑了，我没有办法承受失去你的痛。”夜寒宸闭上眼睛感受她的体温，这一走，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

“夜寒宸，你是不是动不动就和别的女人说这样的话。”凌颜染听到他这样的话心里有一些波澜，可是反应过来之后抬头看向他问道。

“你是第一个。”夜寒宸摇摇头说道。

“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然，就好像说过千万遍。”凌颜染实在难以相信。

“因为发自肺腑。”夜寒宸勾了勾嘴角，看向她的眼睛说道。

凌颜染对上他的眼睛，有一秒失神，连忙移开眼，他这样的眼神让她有些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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