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想报仇吗？”白虎总觉得她想要融合灵魂之力，只是为了报仇。

“那些曾经害过我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凌颜染眼神看着远方，带着一丝杀气。

“做妖王……有这么开心吗？”白虎可不觉得做妖王开心。

“这不是开不开心的问题……这是责任……”凌颜染一脸正经的回答道。

白虎听了这回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什么责任，没了你妖界不一样还是妖界……”

凌颜染：……

是啊……没了她……妖界选了新的妖王，她在与不在……妖界都是这样子……

“我三万岁就继承魂钥，成为妖王……”凌颜染回想起当初，多了几分无奈，“或许真的是高处不胜寒吧……友情……亲情……似乎从那一刻开始……都离我远去。”

“孤独……早就让我习惯了一个人……”凌颜染仿佛自嘲摇头，“这一切……或许都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

“做强者……一定是这样的！我以前的主人……这是这样子的……回想当初……他的身边只有我们几个……”白虎坐在凌颜染身边，难得乖巧。

“你以前的主人？”凌颜染从来没有听它提过。

“嗯……那是十万年之前的事了……神界的事……你还是不要知道了……”白虎其实是不想说这些事。

“神界……以前……我做梦都想成神……”凌颜染笑了笑说道。

“成神有什么用……你一界之主，万妖之王，成了神，那帝尊还要管着你……有什么好的……”不成神，在妖界她一人独大，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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