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便是吧。若你不信我，我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一路无话，还没到中午，韩佳盉就赶到连州城，去闽南地图上的第一站。

韩佳盉把白羽留在外边，让他和马市老板讲价，她赶着马车把马车送进去，白羽下车的瞬间，韩佳盉把被褥和披风都收进了空间里了，没一会儿韩佳盉又牵着两匹马出来了。

白羽哪会讲价，最后车只卖了买的时候一半的钱，韩佳盉也没说什么，又买了一兜烧饼，然后就匆匆上路了。

白羽不会骑马，等晃悠悠地追上韩佳盉的时候，韩佳盉正牵着马吃草，看见白羽追了上来，便飞身上马，又接着赶路。

“为什么这么赶？”

“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珍贵。”

白羽本来只是抱怨一下，根本没指望韩佳盉能搭理自己，突然听见韩佳盉说话，小小惊喜了下，便接着问了起来。

“被褥和披风呢？”

“扔了。”

“那块会发热的石头是什么？”

“就叫会发热的石头。还有什么赶紧问，我都会告诉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哦。”

“你的眼睛？”

“瞎的。”

“那你怎么能看见？还能赶车！”

“你相信天赋吗？我有！”

“你是第一次杀人吗？”

“不是！”

白羽喉头好像哽住了似的，她才，才十一岁！

突然，韩佳盉笑了，扭过脸面对着白羽，说，“怎么？是不是看我不像十一岁？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很冷血？”

笑容温柔，声音凉薄，像，一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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