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他疯了？

一直到晚上，夜二一个人独处的时候，都恍恍惚惚的没有回过神。

“傻瓜…”

“太蠢了…”

迷迷糊糊当中，他似乎是听到了这些话，可是事后，夜一却突然推开他，翻脸无情。

他至今还记得，那个混蛋勾着笑，眼底透着肆意妄为，问他，“臭吗？”

不臭。

一点都不臭。

反而还有点甜。

这个念头一出，夜二整个人都不好了，每每只要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抓狂的咬了咬牙。

“那个混蛋，一天到晚就会捉弄人，这种事…这种事也能乱做吗？！”

“什么事？”

夜一从外头进来，就看到夜二魂不守舍，他走过去，挑了挑眉，“你还在回味？”

夜二吓了一跳，他拍了拍胸膛，心里头不得劲，又不敢看过去。

可这人偏偏就站在他跟前，搞得他一双眼睛只能瞟来瞟去。

“回个锤子，你就没有什么话跟我解释的？为何…为何要这样做！”

“为何…”

夜一挑着笑，眸光流转，他倒是想直接说出来，可瞧着这样，直接说，恐怕会吓到这个傻子。

心里头有了思量，直接话音一转。

“不是你说我嘴臭吗？我好心让你试试，到底臭不臭，怎么…你上瘾了？”

上…上瘾？？？

夜二整个脸，轰得一下冒着热气，红了又红，“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夜一坐在他对面，支起了下巴，懒洋洋的盯着他，“若是想娶亲，你的技术还得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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