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话有未尽之意,但蔺祭酒活了如此一大把的年岁又怎会不知她是恐王深被逐出国子监后另生事端。
蔺祭酒抚了抚须,道:“苏夫子的思量并非不无道理,”又沉吟了会儿,再道:“看来老夫需得去左侍郎家中拜访一趟了。”
虞晚微微颔首,不再言语。
天气炎热,人心也易浮动,尤其是蔺祭酒已经连续两次称呼这个陌生的女子为“苏夫子”,可国子监创办如此之久,莫说从未有女流之辈在国子监出现过,便是请了个女子来当国子监的夫子这事,就已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一时间底下议论声音四起,更有甚者直接站起来问道:“祭酒,不知这位是?”
蔺祭酒笑呵呵的,看起来一如既往的和蔼:“哦,忘了和大家介绍了。”
他朝众人压了压手道:“诸位,肃静!老夫和大家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国子监新请的苏夫子,是专门来教大家乐艺的。”
底下顿时一片哗然,虞晚耳力不错,可依稀听见有人埋怨不解道:“祭酒他老人家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会请了个女流之辈当咱们夫子?”
蔺祭酒恍若未闻底下的吵闹声音,只笑道:“哈哈哈……苏夫子乐理之造诣,颇为精妙,尔等能在苏夫子门下学习乐理,算是有福了。”
“好了,苏夫子,”蔺祭酒看向虞晚,“那老夫就不打扰你授课了?”
虞晚颔首,目送祭酒背着手慢悠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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