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微微泛红的转向另一旁，他惊讶的不止是看到了不该看的，还惊讶她的鱼尾巴变成了人的。

艾里夕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楚希尘也坐在玻璃上发呆，看着下面的水。

“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艾里夕问到。

“因……”楚希尘顿住了，他过了一会才说到，“你在我们的世界是异类。”

艾里夕垂着眸，“嗯……我知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楚希尘惊讶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艾里夕摇摇头，“既然我是异类，你又为什么跟我说话？”

楚希尘喉结动了动，他总不能说是为了让她哭吧。

艾里夕等了好久，她都没有给出答案，但是从这段时间看来，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实验研究者。

只是她甘愿罢了。

艾里夕想偏头去靠他，才突然想起他不让她碰他。

“那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你就尽管问吧，我都告诉你。”艾里夕带着淡淡的笑容，看向楚希尘。

楚希尘余光见她看向自己，也下意识的看向她，又被她那双好看的眼睛吸引，忽然觉得心跳好快。

他立即又回避了她的目光。

他当然不能实话实说，便随便找了一个问题，“你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家人朋友么？”

“当然有了，怎么，你要放我离开？”

只要让她哭就好了？

楚希尘嘴巴动了动，才开口到，“你知道被我们关着意味着什么。”

他的言语充满着冰冷，没有一点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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