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里头，山长所教授修真入门的课业，胡娇妹的功课向来是最好的，便是在班里也是数一数二，可偏偏到了教习这教授的功夫，她就成了三个人，不，是全青雉堂中垫底的那一个，几乎每堂客都要被教习骂上一次。

这样的场面，三个人倒也是习惯了，可教习今天说的，让胡娇妹以后别来上课这番话，今儿个倒是第一次听到。

虽然胡娇妹的确蹲不好马步，一些招式练起来也总是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道，与其说是在练拳踢腿，更像是在跳舞，可她从来不喊累，也总是所有人里面练得最勤快，最肯下功夫的那个人。

但是有很多时候，有些东西真的要讲究天分两个字，想来，教习是真的对胡娇妹失去了所有的信心和耐心，又不想见她这副努力却永远没有长进的模样，才会把‘你不用来上我的课’这句话说出口。

“我，我已经很努力了。”

胡娇妹擤着鼻子，眼泪串珠儿似得往下滚着，慌得冯可莲和陆寄柔一阵手忙脚乱，连忙抬起袖子给她抹眼泪。

“是的是的，你已经很努力了，没关系的，有些人就是天生不适合有些东西，但是山长的课，你的功课都是堂里数一数二的，对不对？”

陆寄柔的连声安慰，只换来胡娇妹抬起头，睁着一双通红的，满是倔强的狐狸眼瞧向两人，然后摇了摇头。

“不，我可以的，我行的。”

说着，她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再次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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