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动作周黎光悉数收到了眼底，虽然她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可有些时候，他还是能从她身上捕捉到以前的影子。

周黎光的心里不由得一片柔软。

苏小琬赌气地跑到床上，然后躺了下来，冷冰冰地对周黎光说：“周医生，我要休息了，麻烦你帮我关好门。”

苏小琬闭上眼睛假寐，周黎光的气息一直环绕在她的鼻尖，她知道他没有离开，她固执地闭着眼睛。

在安静的病房里，两人静静地待着，每一声呼吸似乎都被无限放大了般。

过了很久，苏小琬听到周黎光的叹息声，无奈悠远，苏小琬差点睁开了眼睛，然后她终于听到了他离开的声音。

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苏小琬睁开眼睛，只因为周黎光曾经来过，同样的房间，这时显得空旷了许多。

苏小琬怔怔地躺在病床上，思绪飘到了很远，有关周黎光的一切，不停地在脑海里闪现，如同长长的黑白胶片，每一帧都古老却真实。

原以为已经忘记的事情，不知何时，被烙在了脑海中。

从苏小琬的病房里出来，周黎光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对着电话那头说道：“李秘书，麻烦你件事，你查一查今天警局里……”

打完电话，周黎光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舒丹问他：“要不要去餐厅吃饭？”

“不了，我回家一趟。”

舒丹虽然觉得奇怪，可也没说什么，在她的立场，又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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