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现在，终于周田绷不住了。

程梓愿细心听完了周田的所有讲解之后，低声问道：“那个爷爷现在怎么样了？”她扭脸看向周田。

周田微微摇头。

“那天，你不是也在吗？”

“我是在，但爷爷没让我上救护车，最后那个爷爷的情况，也没有人告诉我，不过我想，”周田想起爷爷‘精神失常’的事情，眼底一沉，“那个爷爷应该不在了。”

“...”程梓愿眼底一沉，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周田：“如果他还在，爷爷不可能精神出现问题，都是我的错，”她哽咽起来，“如果不是我，事情根本不会到达这一步。”

“你爷爷是什么时候买的钢笔？”

“不知道。”周田摇头，“我也是不经意间在常海的笔袋里看见了那支钢笔。”

“是这几天的事情？”程梓愿问。

“嗯。”周田点头，“我知道，爷爷讨厌我了，爷爷在也不想理我了，要不是我，那个爷爷...”

“你说的那个爷爷已经回家了。”樊帅打断，款步走了过来。

闻声，程梓愿和周田吓了一跳，一起扭脸看向了樊帅。

数站起了身。

紧接着，樊帅主动坐在了程梓愿身旁，顺手递给程梓愿一瓶水。

程梓愿二话不说，伸手接过那瓶水后，又递给了周田。

周田探身一脸好奇的看着说出这话的樊帅，问：“你确定？”问着，她顺手接过水瓶，站起身，走到樊帅身旁坐下了。

樊帅朝着程梓愿那边挪动了一下，说：“我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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