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语点点头，“可不是。不过，他们死的好像也不能痛苦，都没听到喊一声。”

南宫肃影揉揉她的脑袋，“到不是不痛苦，只是死得太快，太突然了。痛苦的，怕只是神魂。”

“南影哥哥，其实，他们不用死的。”

她的声音很小声，似呢喃，似惋惜，总之是挺复杂的。

南宫肃影柔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自己的命，他们既然选择了，那这就是命。我们也没有权利替他们决定活得长还是活得短。”

事到如今，看了这么多，见到了这么多，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些抉择和想法。

他知道，如果千小语太突出了，或许是能救了别人的命，也能救不少人的命，但之后，被危机环绕的人，一定会变成千小语。

而他，是不允许那样的情况出现的。

所以，有时候他更希望千小语能冷情一些。

或许，有的事，就得由他去做。

所有人在破阵的时候，他就只做了一件事，守在千小语身边。

时间一晃，大半天过去了。

灵庙附近的石柱已经有大半出现了神像，但是，参与此次联合破阵的人也已经死了近半。

夜色渐深，江千语坐在一旁看着看着都有些困了。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觉的时候，她居然发现脑海里的灵庙地图忽然间出现了一道耀眼的光芒。

那光芒似是从地底出现的。

这道光芒直接将江千语的瞌睡虫给赶跑了。

她猛地站直了身体，愣愣地看着灵庙残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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