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雅兰说完之后，看着对面的顾乔乔目光平静，她忍不住了，瞪着眼睛低低的嘶吼道，“顾乔乔，你就是个妖怪，你将这一切都改变了，如果没有你，我根本不是现在这样的生活。”

顾乔乔冷冷一笑，平静的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清醒之前是什么场景？”

常雅兰愣了一下，回忆着说道，“老当家的病了，我们所有人都去顾园看他，然后眼前一黑我就醒过来了。”

“常雅兰，你知道你的奶奶宁宛如都做了什么吗？”顾乔乔平静的问道。

可明明顾乔乔声音不大，似乎也没什么气势，可是，常雅兰却听的心口一颤，不由自主的看着顾乔乔，发现她依然神色平静，常雅兰终于鼓足勇气，“无论他们做了什么，我的奶奶她都已经死了。”

“常雅兰，我们不是在说你的梦吗？你怎么说现在呢？”顾乔乔淡淡的问道。

常雅兰咽了一口口水，攥了攥手，“我不知道，在梦里我奶奶他们做了什么？”

随后又接着说道，“我们不说现在，就说在我的梦里，你们一直都没有出现，我们都是陌生人谁也不认识谁，我奶奶也不会对你们做什么，所以我在那里过得很幸福。”

顾乔乔呵呵的笑，声音带着冷意，无端的让常雅兰心里有些发慌，“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常雅兰，其实我是没有耐心和你今天在这里说这些的，可既然你做了这么一个梦，有些事情还是叫你明白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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