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我说不惯的寅时初刻,我像个幽灵般溜出了青鸾宫。
恐怕睡过了头,硬生生的熬到了现在,至于宫禁,角门的小锁哪里算个问题,多留一把钥匙自然容易。
我来到了北宫墙处的马球场外沿儿,这是离甜甜猫最近又最独立僻静的地方了,何况这种不住人的场所,守卫也只会潦草滤一遍,不会格外上心。
再者,马球亭刚抓了李成蕴和水司斯,闹过一阵风波的地方,往往安全。
我就这样悠悠晃晃的来了,带了点骄傲。
而这骄傲来自于——我正在接近自由。
此时此地,若论自由,谁可与我一比?
所以,我如果在人群中“跃起”,那一定不是目中无人,而是灵感乍现,正在感受自由。
如果我的世界只有自己,那么我认为,别人的世界也可以只有自己。
这个状态无意冒犯,就是感知。感知灵魂的重量,灵魂的来路,去处。轻盈或者沉重,分别或无。
灵魂不灵,常做迷魂。
它来自孑然一身,归于踽踽独行。
我现在,迎着月光沿着小路,心中便活跃的不行。玩心上来,捡来一块和粉笔一样的白垩石,在马球场大门上画了两只大王八。
四周探了探,该召唤甜甜猫了。
我用准备好的铜铃铛,“铃铃铃”,摇了十二声长响。
那只巨型橘猫很快来了,飞檐走壁,无声无痕间,就跳到了我的面前。
浑身又香又臭,不知道是有多可爱!
我俩进行着狂热的见面礼,她蹭我蹭啊蹭,我撸啊撸啊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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