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他一张张掀开封着的红纸,我赶紧四下张望找老板娘在哪,因为怕挨打。
“知道了。”快别掀了,我急忙按住他快得要重影的手,根本按不住!十坛酒全被掀开,满屋子的酒香。
脑袋简直发蒙,不知道是醉酒还是醉无语,毕竟自己及当熊孩子时最多是偷吃烧鸡,还有表姐做帮凶,她吃的比我多。
“帮她。”无语,就是无语,能不能别总是这两个字。咱们说一说事情的起因,发展的过程,你的想法,她的难处,这么多能说的怎么都不说。
我怀疑是不是睡觉时漏听了老板娘的话,比如他从山上滚下来时伤了脑袋,还有赶紧撒开拽紧袖子不放的手,你刚用手抓着炊饼吃的啊大哥。
“帮她。”他紧拽着不放,翻来覆去重复这两个字,磨叽和反复折磨人的样子能让坐轮椅二十年的老太太跳起来锤他。
谁来帮帮我吧,我无声地向老天爷呐喊,希望它此时不要在睡觉。
一只手横空出世,轻而易举地捏开油乎乎的手。脏大个有些震惊,从满头乱发中看看手又看看楚姑娘。至于眼睛,还是诉我无能,根本看不见,我是从动作分析出来他在看哪里。
楚某人对着我抱臂而立,一脸你最好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我对着脏大个抱臂而立,也一脸你最好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我表面推着锅,内心已经分析起来。酒,二十坛。老板娘,丧父后一直被欺压,差点被霸凌。店,不开了,要带着小厮和大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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