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九栖看了眼仰着脑袋，一脸好奇看着自己的帝北言，捏着他软嫩的小脸蛋仔细想了一下，“你说，麦麦永远不会走，因为她在我心上。”

帝司祁的心沉了沉，他极力忽略心脏传来的疼痛，艰难的开口，“就没有别的了吗？”

“嗯？”凰九栖不解的眨了眨眼，“还有别的什么吗？”

帝司祁攥着自己的手，藏在衣服力的手因为他极力忍着自己的情绪而青筋凸起，极为恐怖，好久好久之后，他才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很低，“没有了。”

她记得他，记得所有事，也记得所有人。

但唯独，眼里没有了他。

她不喜欢他了。

他不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她不愿意说，他也不会去问。

只是，他感觉自己心脏处好像有好多虫子在撕咬着他通红的心。

密密麻麻的虫子，让人心惊，也让人害怕和恐惧。

他最多的，是心疼。

凰九栖感受到帝司祁浑身都散发着悲痛的气息，皱了皱眉，“你没事吧？”

帝司祁压下突然涌伤喉咙的血腥，摇头，“我没事。”

凰九栖把帝北言放下，拉起帝司祁的手，指尖搭在他的脉搏上，旋即，忍不住皱了皱眉，“你的情绪波动太大，你的心脏现在还没有彻底痊愈，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要保持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别想太多。”

帝司祁垂着眼眸，手腕传来温热的触感，轻轻点头，“嗯。”

凰九栖看帝司祁很难过的样子，“说吧，你有什么心事？不方便说可以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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