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骆氏的大少爷骆庭阳是不是你潜进病房，拔掉他的氧气罩的？”方子轩转着手中的水性笔，看着侏儒男孩的眼睛，声音轻柔地问。“不是。”侏儒男孩目光呆痴的机械回答。“那是你那位女同伴去拔掉的吗？”方子轩继续询问。侏儒男孩楞了一下，一摇头：“我不知道。”

方子轩和周国强交换了一下眼神，周国强略微有些失望。这个案子只能继续调查了。

夏语冰看到这里凤眸一深。这对侏儒杀手为什么一次性接了几个任务？而且谋杀他们父女的任务，怎么和谋杀蓝婷的任务一起接？是因为在一个城市，所以顺手接的吗？

方子轩继续慢条斯理地询问：“你们是属于哪个杀手组织的？”

侏儒男孩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些波动，最后还是对着方子轩悠闲转动的笔吐出：“黑蜘蛛。”

*

“上午大概是交费、打扫卫生、发学习资料，我请个假。”夏语冰一边将车开进公安局大院一边说。

这车果然可以扫码进入。

“那好吧。”方子轩微喟。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宝贝侄女，只能宠着。

“对了，你爸爸给了你多少钱？交了学杂费之后够不够一个月的生活费？”

“一分没给。”夏语冰很干脆的，“我跟着我小姨。”

言下之意是小姨包揽了她的一切费用。毕竟，她现在不能公开说是自己养自己。

“……”方子轩非常意外：“你爸爸糊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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