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被眼前的鲜血吓得瞪大了眼睛，那温热的液体溅在他的脸上，他的衣服上。

阿漠捂住心口后退了几步，他不敢相信，他那么信任的一个人，他那么敬重的一个人，居然也是造成他和丫头分离的罪魁祸首。

凌云爬着来到阿漠面前，他伸出手想要抓阿漠的衣服，可是阿漠已经站不稳了，他后退了几步并没有让凌云碰到他。

“阿漠，你没事吧”

心里一直堵着一团气，这团气让他觉得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极了，痛感蔓延四肢百骸。

“阿漠”凌云站起身不顾身上的痛，他走到阿漠身边扶起了险些倒下的阿漠。

“你，你”阿漠气地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阿漠，对不起，我知道你恨我，对不起”

“哈哈哈，我，你，哈哈哈”阿漠笑得让人心酸。

“曾经你是丫头的师傅，我尊敬你，敬仰你，现在你是凌云是我的兄弟，我尊重你，信任你。为什么如今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阿漠揪着凌云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凌云羞愧地低下头，他没有颜面再说些什么了。

“要不是你今天说了，我可能还一直蒙在鼓里，哈哈哈，没想到吧，先生没告诉我你做了这些，丫头临死前也没说，就连那天我带你去木屋带你去了解真相的时候，我也没发现”

“你是不是很痛快，特别是记起来了之后，耍着我很好玩呢？”

“不，不是的，阿漠，不是，我没有”凌云不停地摇头反驳：“阿漠，我怎么可能痛快，这几天，我都快自责死了，我懊恼，我后悔，我自责，我甚至想以死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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