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对不起，妈妈，晓晓对不起你，对不起”

贺晓晓愧疚的声音不停地从录音笔里传出来。

“是我，是我调皮，是我偷偷拿了爸爸书房里的东西，害你被爸爸误会，对不起妈妈，你能原谅晓晓吗？”

双手无力地放下，贺季寒觉得时间都停止了，脑海中苏静好的声音模样还有贺晓晓的声音一直在盘旋不止！

“季寒，你相信我！”

“妈妈，对不起！”

“贺季寒，永生永世，我们不再相见！”

“对不起！”

“唔”贺季寒痛得闷哼了一声，弯腰捂住自己的心口，苍白的脸上逐渐露出了笑容。

苦涩，悔恨，疯狂，在心中交集缠绕。

“噗！”一口鲜血顺着贺季寒的嘴角流了下来。

笑容依然没有停止：“谢谢你，陈墨，谢谢你”

陈墨有些惊讶，但没有表现出来，放下录音笔之后离开了会面室。

“静好，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勉强坐回椅子上，没有擦拭嘴角的血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录音笔，贺季寒将他紧紧握在手里。

“滴！”桌面上滴落了一滴热泪。

抬起头贺季寒早已泪流满面，看来一切是应该结束了，该结束了。

爱而不得的是自己，恨而不得也是自己，世家的因果轮回终将还是降临在自己身上。

“我这是在那里？”贺晓晓摸着疼痛的脖子。

“想活命的话就给我闭嘴”宇冷冷地说。

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几人，贺晓晓识相地闭了嘴，可是心里还是害怕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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