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南君赫的迟疑，叶栀放在他脸上的手，指尖极小的顿了一下。

她似是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一点点的将自己的手从南君赫的手中抽了出来，了然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语气平静到令南君赫心慌。

南君赫伸手想要再去抓叶栀，叶栀避开了他，起身往后退了一步。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南君赫，忍不住质问，“南君赫，我不怪你当年利用我往上爬，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残忍？一百零九口，我亲眼看着……看着一百零九口的人在我的眼前，在我的眼前惨死，他们……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面对叶栀的质问，南君赫心口痛得几乎窒息，他仰头望着叶栀，“栀儿……对……对不起，我……”

他没有脸为自己辩驳，就算叶家的人不是他亲手害的，也跟他脱不了干系，他……他没有资格为自己脱罪，面对叶栀，他始终……是个罪无可赦之人……

南君赫觉得自己没有资格为自己开脱解释，但此举看在叶栀的眼里，只以为他是默认了当年的那一切他也有参与。

叶栀脸上闪过一抹震颤之色，她踉跄着往后退了退身子，忽然自嘲的笑了，摇了摇头，“不，不是他们做错了，是我做错了。”

她看着南君赫的视线逐渐冰冷，然后，吐出了一段令南君赫如坠冰窖的话。

“南君赫，我好悔！”

“当年在皇宫，在那棵樱花树下，我就不该……不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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