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延芜死了……

小萝莉只能抱住闫暮初，不敢开口说话，

她怕自己一开口，就满是哭声，

可能哭的比闫暮初还厉害……

客房里面，早就知道闫暮初来了的青龙，

在听见闫暮初的哭声后，叹息一声，

鸿骛递过去一盏清楚，“你在惋惜他？”

那个他，指的自然是延芜，

青龙接过茶盏，眼神看向闫暮初声音传来的方向，“九尾一族，就剩下涂山一脉了吧？”

“是……”

“那……改日去看看……”

对于青龙现在的模样，鸿骛很难忍住不笑，

明明是个稚童的身形，说起话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你想去涂山我不拦你，可你龙族现在的样子，你有资格对她们表示关心吗？”

这话简直就是在戳青龙痛脚，引得青龙面无神情地看向她，

欲言又止，憋了半天蹦出一句，“凤族又好到哪里去？”

“呃……”一时间两人大眼瞪小眼，

想想对方说的话，好像还挺有道理，

为了缓解尴尬，鸿骛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咦，哭声渐弱……”

那边闫暮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引得华里心烦，“再哭就给我滚出去！”

被华里这么一吼，闫暮初才渐渐安静下来，

豆大的眼泪无声掉落，

房间里安静地只剩下闫暮初的抽泣声，

华里止不住乐正长陵身体出血，

额间冒出豆大汗珠，

躺在床上的乐正长陵，鲜血浸染了整张床，

地上也满是鲜血跟刀剑……

要不是画蝶，刚才收拾过书房里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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