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飞珏最后果然还是没能如愿以偿，他长叹一声，惆怅极了。

见他这般表现，大长老难得起了好心，只听得他刻意放缓了声音，道：“若你属意炼丹师这条路，我可以推荐你入红茗门。”好歹他也曾是红茗门的一份子，这点面子，总归还是有的。

胡飞珏听了果然心神一动，只是，细想一番，还是拒绝了大长老的好意，他若有意红茗门，何至于等到现在，由此可见，其实红茗门对他的吸引力，并没有想象中的大。

大长老许是意料到了这一结果，摇摇头，似是微叹，却又意有所指：“但凡炼丹师，哪有不对红茗门心向往之的？”就是李涧，曾经不也拜入过红茗门？

也是后来，实在与春锦大师在理念方面颇有不合，才无奈离宗，继而外出寻道的，据他所知，当年春锦大师还一度为此叹息，毕竟李涧在丹药上确实属于颇具天资的那一类人。

但谁也没想到，李涧这一走，还真让他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道，即便，那道不同于正统，是少有人涉猎的毒丹，可要说李涧在毒丹上的成就，却是众人万不敢轻易与之比拟的。

大长老不由语重心长地多说了一句：“你还是仔细思考一番，自己究竟要寻什么样的道吧。”收徒这件事，总归是要看缘分的，既是无缘，又何必勉强为之。

胡飞珏确实听进去了，他若有所思，而另一端，却见慕之晴似有几分纠结地问大长老道：“您可有什么计划？”若由她动手，她是打算毁了鹰潍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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