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可能是女魃，只是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妖主，我能解你的困，你能解我的困否？”鹿女问。

方潜想让北岭退兵，鹿女想吸收紫金龙的神气。

“葫芦道人，哦不，紫金道人向你求的是什么？”葫芦道人之前一直和姬恬凑在一起，估计是在帮鹿女办事，然而葫芦道人宝贝这么多，没有打败鹿女的宝贝方潜不信葫芦道人没有逃跑的宝贝。

能跑却不跑，定是有所求。

“嗤，你倒是聪明，”鹿女翻身走倒书桌前，书桌上摆着伏羲八卦还有球形的复杂的星辰推演仪，“千百余年来，我推演了无数遍，妖族的下场都将是覆灭，没有变数，直到你的出现。”

早听闻鹿女精通卜卦占星的本事，现在一见着实令方潜啧声，球形的推演仪全是一根根复杂的椭圆轨道构成颇有点现代天体运行轨道的雏形。

“这一切早已是定数，只早和晚的问题，”鹿女接着道，结果没看到意料中的妖主悲痛或者失望的神情，反而一脸平静。

“你很不一般，与前几世的妖主相比冷血了很多，怎么漫长的时间已经把你身上的圣母气息磨得所剩无几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方潜不接她的调侃，妖族没落不没落的她感触并不深。

“紫金道人原是上古山神塔雅族之后。”鹿女道。

塔雅？山神中比较有名的一支，与霹伺伺神族不同，山神塔雅一族专门是神族的工匠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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