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知衍公司后脚就推出另一款类似产品，功能种类更强大，性能更加优异，而且价格比苏氏集团低的不是一星半点。

买菜都货比三家呢。

何况是价格不低，动则成千上万的AI产品。

结果自然明显，苏氏集团一败涂地，狠狠的伤了元气，而知衍有限公司趁机打响知名度，踩着苏氏集团上位。也拉开了公司在商业圈的会幕，正式在商业圈强有力的宣告自己的实力和存在。

谢衍是个狠人，让苏妄狠狠栽了一个跟头。

这是南欢没有想到的。

从那以后，按照苏妄的小心眼和不择手段的程度，没少给谢衍下绊子，两个公司明面上和谐友好，私底下斗得你死我活。

南欢皱眉，“怎么就合作上了？”

谢衍看眼前皱眉的少女，眉眼温柔。

他喜欢她关心他的事情。

“只是在洽谈阶段，还谈不上合作。”

“有阴谋。”南欢斩钉截铁到，“苏妄肯定不怀好意。”

谢衍笑着，“我们有做防备的。”

大家彼此心知肚明，合作只是个幌子罢了。表面笑嘻嘻，内心恨不得搞死你。

苏妄做事不择手段，左不过又是商业间谍那一套，谢衍垂眸，他都被背叛了这么多次，这次一定成功送那人入监狱。

其实他都忘记那人长什么样了，他也不在乎对方会不会再次出卖背叛他，他只要对方受到应有的惩罚就够了。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谢衍看着眼前的少女，突然开口，“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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