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王宁张口的时候，声音都颤抖的令人害怕。那个模样，谁见了都会记忆犹新的。那双原本充满恨意和哀求的眼睛，现在五味杂陈，看得出愤怒，也看得出悲痛，和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听到王宁的质问，柯妞妞没有开口，只是安静的看着王宁。

一切尽在不言中，王宁极度激动的站起来，而后又坐了下来。他似乎有无数的话语要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柯妞妞也没有逼迫王宁，此时她的内心痛苦万分，哪里有什么多余的情感可以分给王宁。那失去孩子的痛苦是一辈子的痛苦，被提起，就如旧伤口上挖开旧伤疤，鲜血淋漓。

雪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嘴唇，那粉嫩的唇畔，在美艳中夹杂着无数的痛苦。她的眼睛看着王宁，没有了深情，没有了爱慕，只有无尽的恨意。

“你，你不是走了吗？”

再次开口的王宁，整个人颓败而无力。他开口的时候，声音狼狈而又无奈：“你托人告诉我，说再也不想等我了。你受够了这种名不顺言不正的日子，你再也不想陪我长大，也不想要相信我了。”

此时的王宁，也察觉到自己的话语里的漏洞。当初，失去爱人的他，愤怒和无助，到没有发现当时情况的漏洞。现在开口的时候，自己都察觉了当时无数个矛盾的地方。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似乎说起来都没有力气。最后，王宁看了柯妞妞一眼，道：“那时候，我拼了命的想尽办法，想要让你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我是用了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就像和许一则一样，但是我没有想到，你居然会说看不到希望，就将我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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