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茯轻轻呼着气，胸口又是一阵酸涩窒息的痛苦，如同巨物压着，她甚至都不能够大口呼吸。

“茯茯，你怎么了，怎么这个样子了。”苓苓想碰不敢碰，急得直掉眼泪。

苓苓是修仙界难得一见的灵物，楚茯也是意外收服的。

苓苓跟着楚茯，从她最开始的小可怜到最后的顶级傀儡师，亲眼见证从人人可欺到后面的无人敢提。

这样虚弱的楚茯，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见过了。

楚茯等到疼痛稍微缓解，才嫌弃地看了苓苓一眼：“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苓苓一听到“死”字，立刻“呸呸呸”了几声，豆大的眼泪不停流下。

小手不停擦着，眼睛红红的：“我，我不许你瞎说。”

“你才不会死呢，你死了，我怎么办？”

“茯茯，你好好的好不好？”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大。

楚茯也是第一次发现，这么小的人儿，这么能哭。

“再哭就把你做成娃娃。”

一听到楚茯这样的话，苓苓立刻止住了眼泪，还赶紧把剩下的眼泪擦干净。

还可以说出做成娃娃就可以，那就还好。

“我，我不哭了，茯茯，你到底怎么了？”

楚茯也不是很清楚，原主的记忆她并没有完全得到，只知道这种是不定时的，也不清楚是为什么。

苓苓还想着问，看见楚茯眼底的疲惫，安静地停在半空，陪着楚茯。

红月当空，大地被蒙上一层红雾，巷子里安安静静，地上凉了的尸体还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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