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辞歪了歪头：“如果我说是呢？”

慕沉壁缓缓站起身，唇角的笑意更深：“抉择？我为什么要做抉择？自古被困在江山与美人之间的帝王，只能怪他们太懦弱，没有两者兼得的能力，而我不一样。”

慕沉壁长臂一挥，揽住了云辞的腰身，将她搂到了怀中，用一双侵略性十足的眼眸盯着她，笑着说道：“你和四洲，我都要。”

云辞将双眸微眯，脸上不动声色，小刀却已经从袖口中滑落，冰冷的刀柄被云辞紧紧握在掌心中。

乘其不备，云辞一张推开慕沉壁，从他的怀中逃脱，与此同时，抓住小刀的手臂朝慕沉壁狠狠挥去，刀尖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锋芒。

慕沉壁反应敏锐，迅速仰头向后躲让，刀锋险险划过他的脖子，却只割破了皮肉，留下一道细长的伤口，鲜血瞬间渗了出去。

云辞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第二刀再次挥过去，却被男人拦截在半空。

慕沉壁一把擒住云辞的手腕，用力一掰，刀便从云辞的手中滑落，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慕沉壁看着地上沾了鲜血的刀，接着，一点点转动眼眸，用幽冷的目光看向云辞，眼底是藏不住的愤怒和悲切。

“你还是想杀我？”

云辞抬起高傲的头颅：“想把我留在身边，你就应该承担这样的风险，只要敢和我待在一起，我就会找任何一个机会杀了你，也许某天，我真的会成功。”

慕沉壁突然勾起一抹纵容的笑，用手背轻轻划过云辞的脸颊：“这么倔强的你，怎么能让我不爱？我不怕，杀我的机会你可以慢慢，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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