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七的眸光微黯，她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能活多久，所以，她才会在纠结了这么久之后开口。

但更多的是，她想知道，母亲在爹爹的心中是个什么样子的存在，是不是真的跟她猜想的那般，给爹爹造成了什么很不好的伤害。

她甚至想着，如果，母亲真的是一个坏女人的话，她想，她会有很不孝的想法，她觉得她会很生母亲的气，气她为什么要伤害爹爹，爹爹明明已经受过那么多的伤害了。

墨无曜并不知道小七心中的百转千回与忐忑不安的心，此时乍然听到小七的问话，墨无曜一下子有些慌乱，这个话题来的太过猝不及防，砸的他有点儿懵。

他极力的稳住自己的情绪，不让小七察觉的带了些试探性的询问道：“你知道关于你娘亲的事情？”

不怪墨无曜如此不肯定，当时他在梦中陪着小闺女的时候，那本书中确实没有写这个片段，但鬼知道小闺女有没有什么其他千奇百怪的方式知道。毕竟，在她身上很多事情都不能以常理来推论。

墨无曜的面色有一瞬间的复杂。

他不是看不出小七最近欲言又止的表情。他以为她是在犹豫要不要跟自己说梦中的事情，而自己也没有想好怎么说这件事情，便故作自欺欺人的当作没有看到，也没有主动挑破。

刚刚看到小姑娘的样子，还以为她终于忍不住要说了呢，他还鼓励她，想着趁此说开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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