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着摩托，像是要撞死我们，他轧了老牛的腿，要不是我跟老张跑得快，他看样子是想杀了我们。

你们不是在调查老张是谁杀的吗？我看就是他杀的，警察同志，你们快去抓他，别让杀人凶手跑了。”

“刘三章，”白南宇脸色严肃，“别人有没有罪，我们警察自有公断，你现在要交代的是你的事。

记不起来了是吧，那我提醒你一句，你们在哪喝的酒？”

“就在和平路上的台球厅，我们真的只是喝了酒，警察同志，喝酒不犯法吧？”刘三章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油得很。

白南宇老神在在，看起来一切尽在掌握，“那我就再提醒你一句，喝酒前在后巷干了什么？”

他提到后巷的时候，刘三章交握在一起的手明显紧了紧，“那边的后巷脏乱差，去那里能干什么，撒尿啊，警察同志，我们这充其量就是没有社会公德心，不至于被抓吧？”

“你还知道什么叫社会公德心？”白南宇冷笑一声，“你真觉得张万里的死跟那小子...有关，就没点别的可能？比如知道的太多了，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他说那小子的时候顿了一下，刘三章没注意到，他已经有些慌了，但还在强装镇定，“警察同志，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白南宇，现在出来吧。”耳机里传来一道粗狂又威严的声音。

白南宇起身出了审讯室，“队长，他已经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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