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川沉声道：“我会亲自去审问的。”说完，就大步踏出门去。

慕颜转头去看风寥寥：“咱们也走吧！”

风寥寥点点头：“兰芷院子的守卫，你还是调回来吧。虽然商云晚被关起来了吗，但以防万一……”

“你觉得她有同伙？”

“兰芷不喜欢商云晚，不太可能主动跟着她上画楼。”风寥寥垂目道：“商云晚一个弱女子，不管是强制，还是搬抬，兰芷这样一个大活人上楼，还得不被人发现，都是件不太可能的事。”

慕颜点点头：“好，我即刻将人调回来。”

言若川到柴房审问商云晚，得到的答案是“失手”，他虽然不信，但再问不出别的。

商云晚一味痛哭哀求，弄得他精疲力尽。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夜已经过去大半，他辗转反侧了许久，天快亮时，才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被砸门声惊醒。

阳光照满屋子，亮眼刺目，他适应了片刻，才再睁开眼睛，起身去开门。

“何事如何慌张？”言若川见是小厮，不悦道：“连点规矩都没了！”

小厮激动道：“少爷，五小姐醒了！”

言若川惊喜道：“真的？快走！”

等他赶到言兰芷的小院，风寥寥已经坐在里面。见他进来，神情有些难以形容。

不过言若川满心惊喜，根本没有留意。

“兰芷你醒了！”

言兰芷头上还缠着纱布，靠坐在床边，脸色苍白憔悴，但确实是醒了过来。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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