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云总裁来了。”

莫东对方砚南道。

方砚南从沙发上回头，云在顺着他的视线一步一步走进来。

“你刚刚去看了沈妩？”方砚南问他。

云在没有避讳地点头，并说道：“从前在欧洲的时候，白小姐提起过很多次沈妩小姐，我想着今天既然来了，那就顺便一起看看。”

医者仁心，人之常情。

“怎么样？”方砚南问。

云在诚实地摇头，慢慢道：“不太好。”

“换肾是肯定的，而且时间越快越好。”

听到这话，方砚南眼神里的暗沉深了一分，道：“你也没有办法吗？”

“没有。”云在道，“世人习惯把希望寄托在医家身上，但医家不是神仙，不能救所有人。”

方砚南没说话，眼眸里闪过几分冷静的复杂。

云在不愿话题越来越沉闷，便主动道：“对了，刚刚谢医生找到我，问我能不能让柳欣秀给沈妩小姐换肾，难道，他还不知道眼前的柳欣秀并不是这姐妹俩的母亲吗？”

方砚南点头。

他知道柳欣秀的秘密后，立刻给沈妩和白楚涵做过坚定，二人确实是同母异父的姐妹。

那么，柳欣秀绝对不可能是她们的母亲。

“照这么说，也不知道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云在诚实道，“虽然，这姐妹的母亲不是烂人，但是她们也做不到自己的母亲，白小姐现在自身难保根本没办法救沈妩小姐，留给沈妩小姐的路只剩一条。”

那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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