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琪琪沉默一会儿才道：“……讨论这个问题有什么意思，你是个寡妇，我是他准大嫂，他不会选择我们任何一个人。”

“说这些就没有意思了，我早就没有嫁给方砚南的心思，而你，你如果想要，其实也不是没有机会。”

“……”

见凯瑟琳琪琪不说话，柳如烟脸上的笑容便愈发高深莫测：“你和方俊沉只是口头订婚，在这个过程中，如果白楚涵能够早一点死掉，那你岂不是……还有机会……”

凯瑟琳琪琪摇了摇头：“你不了解方砚南，他没有那么好摆布。”

听她这样反驳，柳如烟不由叹息：“你啊，比起我来，就是少活了那么几年，所以还太天真。”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玻璃碗里的烂葡萄选出来，扔掉旁边的垃圾筐里。

“凯瑟琳家族依旧是欧洲第一家族，只有和你们联姻，方砚南才能在方氏坐稳位置。”

她用手帕轻擦细长的手指，慢慢抬头，道：“只有这样，他才能帮白楚涵报仇。”

见对方沉默聆听，柳如烟便施然继续：“所以，你如果好好听我的，剩下的事情我可以帮你筹划，但是如果不行……”

话没说完，只听凯瑟琳琪琪问：“呵，听你的。我别的事都可以听你的，唯独这件事。难道你办法，让白楚涵在我和方俊沉正式订婚之前死掉？”

见柳如烟没有立刻接话，凯瑟琳过了一会儿又道：“你在北城和白楚涵斗了那么久，斗地如火如荼，都没有占过上风，我凭什么相信你，能够帮我达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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