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许多人，她看着绿旖的眼泪流出来。

她知道，那不是因为无奈，是因为羞耻。

绿旖，平时是个最注意名声面子的女孩，今天是豁出去了。

可是，她豁出去是为了什么呢。

白楚涵不信沈甚强-暴了绿旖，也不信绿旖恨沈甚。

可‘事实‘就这么重重落下，由不得她怀疑。

就在这会，绿旖已经将她是如何爬上通风管道，如何潜入沈甚房间，如何让沈甚窒息，如何离开，如何抹掉监控，说得明明白白。

对了，还有韩君渊半夜来偷报价这件事，她也说了。

她的供词完美无缺，没有一点隙缝。

这是一场完美的罪行陈述。

凯瑟琳圣辉听完这一切，忍不住露出一个戏谑的笑，看着白楚涵，道：“白小姐，你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白楚涵闻言也看向他。

她清楚地看见，他幽绿的眼睛里全是得意。

他不关心真相，他只在乎自己有没有从白楚涵这里赢回面子。

是的，他赢了。

白楚涵懒得理他，她抬头看着晴喜，道：“我们走。”

晴喜当即点头，推着白楚涵往外面去。

凯瑟琳圣辉不屑地笑笑，转过头，让佣人把录像和招供资料都收拾好，快点给沈盛天发过去。

走出宴会厅，回到房间。

仿佛进入另外一个空间，十分安静，每声叹息都有形状。

晴喜将窗帘拉上，回过头，对着白楚涵摇头，问道：“白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你这边刚刚查到一点真相的脉络，绿旖就出来认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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