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什么了,”白楚涵镇定自若地问他。
锦城喉间咽了咽,真诚道:“老大,这是一件极其离谱的事情,我劝你做好心理准备。”
“你小看我了。”白楚涵语气未变,“我现在,不管听见什么都不会惊讶。”
这世上,还有比要她去找柳欣秀给沈妩换肾更离谱的事情吗?
“我看见了柳欣秀了。”
不料,还真有。
白楚涵眉心蹙地收紧,下意识就是否定,“你在瞎说什么!”
柳欣秀躲了这么久,像是消失在天地间一般,怎么会突然又出来。
“是真的,就在这座城堡里。”锦城继续说道,眼神里的光越来越坚定,“虽然只是匆匆一眼,但我不会看错的,我跟着你这么多年,从前,没少见她。”
白楚涵看着锦城认真的模样,终于开始相信这件事。
若此刻她的腿还好着,肯定惊得站起来。
但,她做不到。
她眼神迷离一瞬,将这件事彻底消化,认真问道:“你确定是她,不是看错了?柳如烟长得也很像她。”
柳家的女人长得都有些相似。
“老大,我怎么可能分不清柳如烟和柳欣秀呢,”锦城有些哭笑不得,“我刚刚从三楼下来,就看见几个佣人带着她上去,最后那个佣人还拎着她那口马皮色的箱子,那可是她最喜欢的箱子,全世界只有一个。”
是,那个箱子,是从前她们在欧洲相依为命时,柳欣秀就用着的。
“她怎么会在这里,”白楚涵不知该怎么说自己的震惊,仿佛是在看一出欢闹的戏剧时,忽然跑进来一圈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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