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她确实想了一些主意和办法，才是搭上凯瑟琳琪琪，这个过程也是卑微混合心酸。

但，那都是背地里的事情，众人只看得见结果。

眼前，一向骄傲不可一世的柳如烟像只摇尾乞怜的狗般趴在凯瑟琳琪琪的脚边，而她站在凯瑟琳琪琪身边，欣赏着她的丑态。

这就是结果。

柳如烟没想到元容雅会这么大大咧咧地和她吵架，要知道不久前，元容雅还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下跪呢。

那一次，如果不是白楚涵出现，元容雅就是真的给她跪下了。

现在才是过去多久，这么一切都变了。

柳如烟的目光像是来自地狱幽府。

在这样恶毒的注视里，元容雅自顾自道：“我知道你不服气，但有什么办法呢。因为白楚涵，凯瑟琳琪琪小姐恨透了柳家人，谁让你是柳家的人，你活该被讨厌，活该被人把尊严扔在脚底下乱踩！”

“我活该？”柳如烟气不过，冷哼了一声，“元容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靠着什么来参加竞标的，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回想当初你不愿意嫁给沈甚，现在低下枝头，又爬他爸爸的床，你真是个人物。”

元容雅心里一震，柳如烟……她……她怎么会知道。

也是，外人或许不清楚，但柳如烟怎么说也是沈家自己人，她嫁过去之后也不是整天只会骂人，多多少少安排了些自己人。

就算她自己不安排，柳家那些老东西也会帮她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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