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方瑜听到这带着玩笑的话，原本便是天方夜谭的话语，却叫他陡然之间皱眉沉默。

这话乍然听起来荒谬，不能叫人信服。

但是他与付华芝之间熟悉的感觉，却好似真的只能用鬼神之说来解释。

更何况，付华芝说他们曾经是挚友，正与祝方瑜梦中感觉完全相同。

且更甚的是，他在梦中对她还有朦胧的爱意。

那爱意不是朋友间的感情，而独独是男女之间的暧昧情愫。

在梦中这情愫是祝方瑜一直藏在内心深处的，不足为外人道，当时也便显得不是那么的重要。

他们之间还有更多的东西，不是单单依靠那暧昧的感情就可以支撑下去的。

这些全部都只有祝方瑜一人知道，就连身边的化烟都不知道这件事，但今天付华芝的玩笑话却好像是直直道破了这件事一般。

祝方瑜皱眉，神色复杂地看着付华芝，似是不知如何开口。

良久，才沉声问道：“付小姐，这是何意？”

付华芝迎着祝方瑜那复杂的眼神，心知或许眼前的祝将军也在这一世有了些许的变化，心中一顿，旋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朝前走去，在祝方瑜的对面坐下，端起一边的茶盏，喝了一口，才幽幽开口。

“祝将军，我说过我今日来会与你解释。要是我得到的消息不假，祝将军其实算是我祖父的徒弟吧。当年我祖父意外去世，祝将军至今可查到是何人所为了？”

祝方瑜心中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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