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奇怪到难以接受。
眼镜呆呆站着。
他想起在陌上少年府初见到的金山,穿得金光闪闪,总是很张扬很嚣张很欠揍,同时也很好懂,是个把喜怒哀乐全刻在脸上的纨绔子弟。
那个时候的金山,就像围棋里的白棋,与黑搭不上半点关系,可他却忘了,棋盘只有敌友之别,但人远远比黑白分明的棋盘复杂得多,他用看棋盘的目光去看人,以至于当转变天翻地覆时,陷入了无法接受的困惑。
此时的他们,是站在离皇宫不远的宫道上,开阔些,加之剑拔弩张的气焰,使零零星星的行人都不敢靠近,匆匆奔走。
有清山嗤笑过后,顿了两秒,眼见时墨没有想开口的意向,于是主动问道,“时墨,你怎知是我?我不认为,我有留下什么漏洞。”
他倚靠着车厢,浑身上下透着漫不经心,嘴角一直挂着笑,也不知在高兴什么。
时墨蹙眉,“那凌晨采药的村女,是你杀的吧,目的是为了拖住我们,让我们不敢轻易过山,给你的同党制造时机。”
有清山笑道,“没错,确实是我杀的,尸体被我沉河了,不过,那么多人,你怎么就确定是我杀的?证据呢?”
他轻描淡写承认了一桩杀人案,那口吻,一如今天吃什么一般简单。
“我们忽略了一件事,”时墨微微敛眉,看上去有些懊恼,“只有安行酒和迷雾结合在一起,才会使人丧失意识,可你被绑去当替身新郎之时,并无饮酒,又何来意识丧失之说,分明是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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