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的是文课，地点在学堂。

叶荀楠带着顾卿宁到学堂的时候，已经有一半的同窗都到了。

看见叶荀楠身后的顾卿宁，皆是一愣，以后起身向他行礼。

叶荀楠在的时候，他们都不会大声吵闹，说话的声音很小，导致整个学堂都是“嗡嗡嗡”的声音。

对于顾卿宁，他们每个人都好奇，只是他们在这里，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讨论，一个个脸都快憋红了。

大概半柱香后，人到齐了，夫子也在香燃尽的那一刻，踏入了学堂。

“今天我们上道德经，大家把书本拿出来吧。”夫子说完这句话，便跟往常一样，环视了学堂内部四周，想看看有没有迟到的。

没有迟到的，人都在，还多了一个人。

目光停留在顾卿宁身后，夫子愣了一下，这是哪家的小女娃，怎么跑这来了？

正要喊她起来回话，冷不防看见她旁边的叶荀楠，还是忍住了没说。

竟然是皇上带来的，那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只要不影响其他学子上课就行了。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没有人理解这一段的含义？请站起来回答。”

接着便有人举手，道出了大概的含义，一看就是在家温习过的。

顾卿宁端坐着，背挺得笔直笔直，竖起个耳朵听讲，比她旁边的叶荀楠好了不知多少倍。

叶荀楠一直盯着顾卿宁看，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回头瞪了他一眼，让他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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