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过哭泣的人群，来到了言晚身边。

弯腰抱起。

“你要干什么？”沈父的声音暗哑，眼眶染红。

“带她走。”君瑜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仿佛没有生气。

他没有流一滴眼泪，甚至没有说过什么伤心的话。

但看着他，就能感觉到他身上悲伤至极的气息。

整个人都笼罩着悲凉。

沈父甚至忘记阻止君瑜离开的步伐。

聂娟哭昏了过去。

然后医生告诉他，聂娟怀孕了。

虽然有流产的风险，但多亏了实验室研究出来的安胎药已经上市，有惊无险。

之前他很疑惑，言晚怎么在实验室研究安胎药，还是各种各样的。

现在好似有了答案。

一时之间，他竟然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耳边一直回响着言晚最后那句话。

“说不定我只是换种方式继续待在你们身边呢。”

聂娟知道这个消息后，只是抚摸着肚子一直无声流泪。

沈父揽过了聂娟的腰，声音暗哑，“晚晚其实早就知道了吧，她只是换种方式继续陪在我们身边。”

身体溃败怎么可能毫无预兆，只是言晚藏的好。

这些事细细回想起来，到处都是破绽。

比如，为什么她突然嗜睡，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让他们领证，为什么……

“君瑜把晚晚带走了。”沈父沉默了，他心情有些复杂，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良久，聂娟回应了一声，“嗯。”

过几日，接收到君瑜与言晚长眠与一座山上。

也是因为山顶突然十里冰封，化为一座雪山，阻挡了人上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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