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子被仙灵气洗筋伐髓后，关于下界的一切都没了任何记忆，记忆之停留在他和言芜一起掉下涅槃峰的深渊里身死道消。

言芜的记忆本来就是一盘子的散沙没有任何的头绪。

但被凌虚子这样一提醒，隐约间好似想起了，是有这么一回事。

她和凌虚子鲜血淋漓的朝深渊坠落。

无数的树枝刺进他们的身体里，凌虚子虽然满身鲜血，却把她一直护在怀里。

……

“小五，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和他一起跳进深渊里吗？”

“不知道啊。”碧梧树说：“深渊那么可怕，你跳深渊做什么去了？还和一个男人一起跳，是殉情吗？照理你这性子不可能殉情，你不会是灵感大发和他一起去深渊里孵蛋去了吧？”

话落，恍然大悟：“我想起了，当初你和小凤都是从深渊里出来的。”

言芜：“看来，这就是我乖女她爹没错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总有点逆反。

明明是她一个人的乖女，为什么要让另外一个男人分享呢。

有点点心堵，不太爽。

她好奇的问凌虚子：“我们，我们为什么会从涅槃峰跳进深渊？”

凌虚子有些惊讶地望着言芜。

他印象里的言芜又痞又拽，语气从来没个好的时候，像现在这样子说话，不知道为什么，令他有些别扭。

而且看惯了她的那张丑脸，导致他有点不习惯，甚至都不敢将目光落在她脸上。

他惊讶地问：“你，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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