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魂兽冷哼了一声：“人类如此丑陋，辣眼睛的存在，也就你宝贝的和什么一样。”

江行之没有回应它。

他紧张的盯着小凤凰越来越清晰的眉眼。

她不再是个天真小姑娘的模样。

而是终于变大了，像个成年的少女。

五官娇媚，身形婀娜苗条。

金色的光芒全都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打了一个哈欠，睁眼，似乎想要翻身，但一个睁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江行之。

还在打哈欠的她微微张着嘴，愣住。

她一双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江行之。

江行之在她睁眼这一刻，就连心跳都停滞了，只静静地等待，等待她的反应。

她会记得他吗？

她是否还会有那些属于他们的记忆？

他既希望她有，却又不希望她有。

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矛盾。

更不清楚这一刻为什么他要紧张的，连手心里都是汗意。

小凤凰坐起身，她抬手，手指触在了江行之左脸上的面具。

她的手触了一下立刻便离开。

神情从最开始的好奇与迷惑，一瞬间后，就变成了嫌弃。

她说：“你是魔。”

江行之觉得自己的心，“啪嗒”一下，掉在了冰面上，碎成一块块。

之前经历了那么多的疼痛，经历了那么多剥皮抽筋般的痛苦，好似都远不如此刻、现在，她口中的这句话。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不对，我为什么在你身上感受不到魔的气息。”

地上那些关于她的人偶已经全部都被江行之收进了芥子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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